重新來看待一下這樣放逐已久的自己吧。
一個要去說,自己將成為怎樣的人,
比起那樣我的空白,
更為遼闊,之後無論別人怎麼看待,
我依然是空白的一片,
你想像過曾經有一種安然的所在,
他是可以比起現在更好的場所,
更好的,讓大家都感覺是美妙的,
那樣的你,如果看見現在的自己,一定會很從容的分享一些東西吧。
努力的告訴對方,自己有多麼的好,
自己有多麼的差勁,
自己有多麼的空白。
換來的卻是,提醒你身為人該維持的底限,
應該要努力的方式,
在精神病院裡面視為鳥鳴的哀嚎,
我住在一處公寓裡,
有許多事情即使不說也是能感受到的,
究竟誰是我,而在於這裡處理著這些文字的情感,
有多少個交錯的片刻,
其實只是希望這環境能安靜下來,
如果這世界注定是渾沌的,
那麼不安的我,是否已經屬於這世界的模範了呢?
那麼那些機械的狀態,
是在舞台後邊跳著舞蹈的人偶嗎?
或是他們是作為類比特效的一種奢求呢?
各自也擁有著自己的意志,
在我看來,有時候即使只是一個夾縫中的少女,
那宣告他身為好友給我的建議,
都會讓我感覺到錯愕,這似乎沒有任何關係吧,
跟空白的關聯,那是最後底線也無法涉及的區域,
在那裡你就什麼都不需要了。
如果是那樣的觀念就算了,光是用空白的畫面來填補,是微不足道的。
沒有人足夠去包容任何狀態,也沒有人足以了解任何人。
只有一種觀念,那是可以突破現狀的,那就是要認清自己每一種可能下,
並不是依賴著絕對而生的運轉,如果能乘著非的是,那就不會因此而作出錯誤的決定,
仍然內心可以感覺敏感到似乎一切都由此而生,
不過尊重這個關係,讓他們去延伸各自所存在的力度,自我的掙扎也許會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