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
如果換作是你,
只是被環境與記憶的結果操縱了一連串的選擇,
成為世界的附屬品。
縱然有天生的敏銳,
也有各自遭受矇蔽的部分,
但是當恐怖來臨,
你也只是希望當下那能把握的別再失去,
當失去之後默默的走在失落的影者之街上才發現,
原來自己也沒那麼重要,
可以接受的事情變的更多的時候,
世界會變換不同的滋味,
讓你重新選擇扮演的角度。
從此一來,你剩下那命運的變化中,
屬於一個輪盤的旅程才正要開始。
不是嗎?
如果換作是你,
只是被環境與記憶的結果操縱了一連串的選擇,
成為世界的附屬品。
縱然有天生的敏銳,
也有各自遭受矇蔽的部分,
但是當恐怖來臨,
你也只是希望當下那能把握的別再失去,
當失去之後默默的走在失落的影者之街上才發現,
原來自己也沒那麼重要,
可以接受的事情變的更多的時候,
世界會變換不同的滋味,
讓你重新選擇扮演的角度。
從此一來,你剩下那命運的變化中,
屬於一個輪盤的旅程才正要開始。
每天都可以讓自己學習飢餓,
我們都有這個機會,
雖然說適當的補充營養很重要,
但是大部分的人類都太營養了,
他們沒有讓自己取得適當的飢餓,
或是說他們讓某些人更飢餓,
而自己處在一個當稍微有點餓就可以理所當然的飢不擇食的狀態。
我曾經在甘地的書籍上面看過他說,
他每天只吃一塊餅乾跟喝一杯羊奶,
我相信那是苦行僧的一個標準,
但是以正常人的標準,
一天兩餐都吃一碗白飯配上一把青菜是非常的足夠了,
如果可以的話一個禮拜有二到三天,
只吃上一餐都是如同我說的一碗白飯配上一把青菜,
那也是非常的好。
許多人看到這裡一定會覺得很奇怪,
飢餓哪有美德存在,
挨餓的狀態下會使得人變得猙獰並且可能會犯罪,
進而引發社會問題,
不過在安逸的狀態下,
我們若要尋找到自己與物質生活相牴觸的精神狀態,
便要透過尋找自己飢餓與飽足間的感受差異,
來探索平衡痛苦與快樂之間的平衡所在,
由此作為依據的飢餓,
將會帶給生活中慾望沒有節制的人一種內斂的美德。
熱天將房子烘烤,
水泥裡的鋼筋發出令人緩緩悶熱難耐的溫度,
就像是離開了冰箱的冷凍食品魚,
解凍後的體液很可能會發出臭味。
不過心中那透過熱所散發出來的本能獸性,
讓剩下的自我在保存期限中捨棄了血液的沸騰,
悄悄的躲在房間的樹蔭下避暑,
觀察著那頭嘶吼的野獸,
為何他會在這個時候跑出來呢?
我還以為現在還是春天,
卻又不知不覺的進入下一個季節。
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就只好打開冷藏專用的空調了,
將房間內那台能夠蛹化神經的機器打開,
本來在想像中已經腐壞的食品,
現在躺回了他的冰箱,
我用棉被包裹了我的皮毛,
將睡著的野獸也抱在懷中。
外頭數不盡的冷藏機器,
轟隆隆的作響著,
運送往一個未知的將來,
等待斷電的秋天,走出冷藏的醞釀。
野獸與被害的獵物被送進了太空總署的殖民計畫中,
附屬的另外一個項目,
計畫題目為冷藏靈魂實驗,
目的是在比較對於將另外一個對於現實的記憶,
冷凍起來之後,
在一次性的目的背後,
這些被凍結的時間下出現的意識狀態,
會有怎樣的反應以及副作用,
其實這都是為了讓太空人們未來在長時間的冷凍下減少抽離現實的感覺,
所以才要研究在一般冷藏狀態下,
意識裡蘊含的生物們,
他們究竟透過冷藏所隔絕的環境因素下,
會有怎樣的活動狀態。
但是我的房間並沒有任何的儀器,
沒有科學家,
也沒有太空總署相關的人士知情,
這個計畫從來沒有被公佈過,
但是也許就透過這樣的說明,
他就會被作為相關的作品紀錄。
本來夏天很多曝曬過度的獵物屍體,
都會充滿蚊蟲在附近纏繞,
而野獸無論是腐爛或是新鮮的肉都會咀嚼吞嚥下肚,
但是如果他在那被包裝進入加工的氣溫中,
一旦他發現自己既是腐爛的軀體,
也是不斷尋求將獵補作為填補本能不滿的作用之一,
那麼他就會帶著最後一絲被抽乾的氧氣,
力竭聲嘶的墜入無底的真實夢幻,
在那座他做為主人製作新鮮麵包的牛奶工廠中,
有一隻與他非常要好的乳牛,
名叫做吉姆,不過吉姆有一天卻上了天堂,
一般來說農場的主人是不會知道自己的乳牛是不是上了天堂,
但是農場主人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他親眼看見,
他的牛在半夜被一道光線接走。
心中感覺感謝上天恩寵的農場主人,
捨棄牛被偷的這個想法,
反而沉溺在上天很快也要把他接走的這個想法中,
變成一個樂於助人的好傢伙,
但是有一天吉姆卻回家了,
這對於農場主人無疑是一個很大的震撼。
那天傍晚,他仔細的確認著突然出現的吉姆的身體,
他冷靜的擠著吉姆的牛乳,
卻發現裡面出現的是冰泉般的白葡萄酒,
一個不可思議的未來在農場主人的想法中蔓延,
在一百年後,最成功的葡萄酒乳牛事業的創始者,
快樂的農場主人的故事留芳百世,
不過拋開這些,其實讓農場主人感到最快樂的還是吉姆回到他身邊來了。
因為吉姆一直都是他的好朋友不是嗎。
冷藏的機器在此時解除了運作,
設定的時間已經到了,
比起五十萬年的太空航行,
我內心的野獸也透過這次與被獵物的結合,
得到了一種人性的光輝,
而我卻在一無所知的狀態下,
利用短暫的時間,
讓水泥裡的鋼筋降低了令人不悅的高溫。
談及經驗,談及循環與選擇,
我們應該要怎麼面對,
成為某種樣子,依賴著這樣的先後順序,
自然的如同正在發生的一切。
如果言語沒有聲音,
沒有文字的影像,
他會變成哪個樣子,
讓你累積出這個宇宙的形狀。
如果你做好覺悟了,
他會與你共舞,所有的朋友與教師都來與你相會,
答案已經不是尋求慰藉而得到的那個樣子了,
融合在內外中的鎖鏈,緊密的跳起他的螺旋之舞。
人類的起源啊,我的世界觀,
終於在今晚的睡眠輸入了潛在的意識,
獲得了前所未有的解脫。
社會的基準在於,建立於人格的彼此之間,
能夠供給需求以及運作的模式。
社會觀念使得一個人能夠自我釐清問題,
不但遠離了沉溺在問題本身的困境,
更能夠獨立於任何的情緒之外。
如果說理性是一種工具,而感性是一種機能,
那麼在人群中從矛盾而衝突到彼此的這種有機與工具之間的協調,
就是社會提供給個體學習融合自我而消除問題本身的概念結構。
躲在家中,足不出戶,卻體會到了人生不過就只是一個方格裡面延伸出去的點陣式矩陣組合的虛與實,
太多的記憶,來自從未在這個軀殼發生過的事情。
那會是在哪裡呢?想到這個肚子就餓了,
要出門嗎?還是繼續點購外賣的蔬果,考慮了兩分鐘不到,
就點開了網頁,在連結的食類中打開了現產有機栽培直接運送到府宅配的網站名中,
看見了辛勤耕種帶著斗笠愉快的農夫展開的笑容,
不以為意的點開了蔬果類配送單,這一季的馬鈴薯跟小白菜還有番茄都好便宜哦,
心動之下,馬上購買了,等待一般需要兩個工作天,
但是因為家中附近就有一個與這家網路訂購合作的超市,
因此兩個小時後確認超市有貨就能夠送到了。
點了很多蔬菜但是都不是煮好的,
但是從意識到叫外賣是無法存活下去這一點看來,
更正,應該是說,叫外賣長期下來造成的料理技能退化外,
還會非常嚴重的將資產需無化。
因此,下手的就是便宜又好吃的蔬菜了,
但是很重要的是,界定每種蔬菜之間的保存期限,
以保持其新鮮以及賞味期限,
這就要從經驗跟筆記中去慢慢找到屬於自己的方式了。
傍晚,煮好了一鍋香味四溢的蔬菜百匯,
山藥、馬鈴薯、紅羅蔔、花椰菜、香菇、番茄;
加上精心調配的紅燒湯頭,所有的滋味都圍繞在這個小世界,
真喜歡這樣的感覺,萬歲。
無盡漂流的海洋,
總是與陸地那樣的緊密相連,
並且灌溉了彼此世界涵蓋的生命。
那習慣拜訪海的訪客,
喜歡在看的見海的地方靜靜的凝視,
海就只是那樣的漂流卻如此的深不可測,
因此每過一段時間,我也會加入這群訪客的行列,
一起去拜訪他,
那陌生的氣味,也許不夠孤單還無法了解吧,
人的世界對我來說,就是不斷的將自己所想的成立再周圍的一切,
將曾經影響我們的再度的反彈回去,
在人多的地方,只要是稍微敏銳的人都可以感覺到那交雜線條的混亂,
人類的世界是陸地的,不過思想卻是上天下地的,
通往所謂的宇宙的秘密卻是夾雜著渴望與害怕失去的恐懼。
因此在失去後如果想要將一些東西交還給更自由的廣闊流動,
那就到海邊吧,
對我來說,我的存在就是海洋與陸地的交界處,
所以我既不是海,也不是陸地,
而是一個憑藉著自我而生存的生物,
如果以人的姿態出現在自然的話那會嚇跑許多其他的生物的,
而死物們也會再夜晚暗自的入侵這自許為人的世界,
不過就在只有海與我的處境時,
那立場就會改變關係。
我既是海與陸地的伴侶,也是一無所有的生物。
黑色的黑,白色的白,
如果控制器上能夠調校構成亮度與對比的參數,
隨著手在控制器上的調校,
看到的不是全黑就是全白,
亮過於最高限制的天堂,在那隱約看見認真的演出的臉孔,
訴說著人類的命運,相對的開始與結束。
若時間能夠暫停,對決的人將會停下他們的方式,
凝結的張力,感染我心中的血液,
黑色的黑,白色的白,將戲劇中的張力渲染成精神試驗中的墨水圖騰那樣,
慢慢的在我心中的調校器中放上了不可取代的地位。
煙霧中散開來一個認真的角色,在書桌前訴說著歷史之前的故事,
武士以及外星來的侵略者,那不被相信或是遭到綁票的女兒的父親,
身懷絕症努力的尋求生存的最後的人偶,我真的是老了嗎,
將這一切組合成黑白的並不是因為藝術而存在的,
他們是一切形態的基礎,也是時間運動的來由。
努力的作出了一些事情,然後努力的過去了,
努力的活下去,成為自然的一部分。
這就是世界上的人們體現自然的一部分,
那麼的刻苦又艱深的部分是,
我非得要感覺到這無意義卻又繁複扭曲的一切,
卻又無法告訴任何人我內心的空白。
對許多人來說這就是痛苦的症狀,
那呼吸中已經將其遺忘了,
對於所有的感覺都已經排解了。
誰能夠從老人身上看清楚自己的存在呢?
我所走的這條道路,
孤獨又寒冷,但是那想必是因為我不懂得照顧自己,
也不懂得調整心理體現出來的崎嶇,
將其翻修為平順寬敞的大道一定是需要下足功夫的。
重新來看待一下這樣放逐已久的自己吧。
一個要去說,自己將成為怎樣的人,
比起那樣我的空白,
更為遼闊,之後無論別人怎麼看待,
我依然是空白的一片,
你想像過曾經有一種安然的所在,
他是可以比起現在更好的場所,
更好的,讓大家都感覺是美妙的,
那樣的你,如果看見現在的自己,一定會很從容的分享一些東西吧。
努力的告訴對方,自己有多麼的好,
自己有多麼的差勁,
自己有多麼的空白。
換來的卻是,提醒你身為人該維持的底限,
應該要努力的方式,
在精神病院裡面視為鳥鳴的哀嚎,
我住在一處公寓裡,
有許多事情即使不說也是能感受到的,
究竟誰是我,而在於這裡處理著這些文字的情感,
有多少個交錯的片刻,
其實只是希望這環境能安靜下來,
如果這世界注定是渾沌的,
那麼不安的我,是否已經屬於這世界的模範了呢?
那麼那些機械的狀態,
是在舞台後邊跳著舞蹈的人偶嗎?
或是他們是作為類比特效的一種奢求呢?
各自也擁有著自己的意志,
在我看來,有時候即使只是一個夾縫中的少女,
那宣告他身為好友給我的建議,
都會讓我感覺到錯愕,這似乎沒有任何關係吧,
跟空白的關聯,那是最後底線也無法涉及的區域,
在那裡你就什麼都不需要了。
如果是那樣的觀念就算了,光是用空白的畫面來填補,是微不足道的。
沒有人足夠去包容任何狀態,也沒有人足以了解任何人。
只有一種觀念,那是可以突破現狀的,那就是要認清自己每一種可能下,
並不是依賴著絕對而生的運轉,如果能乘著非的是,那就不會因此而作出錯誤的決定,
仍然內心可以感覺敏感到似乎一切都由此而生,
不過尊重這個關係,讓他們去延伸各自所存在的力度,自我的掙扎也許會好些。
那是不值得的,透過任何方式保有自我。
對於一個軀殼已經習慣於沒有群體肯定的使用者來說,
愛,或是同情引發的偽善,固然讓人作噁但是都沒有自我來得讓人不舒服。
那也正是為何會扭曲在底端,
不斷的嘗試著告訴自己的思想正在發出聲音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