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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遺忘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根本自己也不記得。

 

如果走到這個地步,

那麼反而發現自己無法看見所謂懸崖的盡頭,

因為四周都是這種同類,

大家行走在水泥鋼筋包附的線條空間內,

思想硬化展示在行為的反覆。

 

若如果還能夠批判這些人,

那想必就是還不夠像是個空殼。

 

裝滿了無法讓自己或他人理解的生存反應,

將自己看作是生存能量體的一環,

更微小的存在,或是更龐大的能量集合,

如果誰在這群人當中提起,

大家會表示出不解,

說穿了就裝傻。

 

說著同類的自以為是,

卻又無法抑制自己錯誤的循環,

將這早已反覆發生的悲劇冠上一個名詞,

茶餘飯後可以拿來談論,

我就是你們其中之一,

已經感到厭煩而且準備好脫離了,

以前我總是想著欠缺那最後一擊,

不過現在我已經放棄了那無謂的掙扎,

我學習著如何在死之前勇敢的替自己爭取一點僵硬的生存反應,

已好讓自己放手的時候,不需要為了感覺沒有找到生存反應而再度降臨。

 

就算是一個無法生存的廢物,也無法停止他被通過的事實。

 

而即便是一群生存的很好的生物,

也無法阻止介於發生中途無意識的自我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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