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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了70年以上了,

那些沉澱在精神層面最底層的細胞們,

才一一的活了過來,

如果你不願意勇敢的面對自己失去的部分,

永遠對你來說也只是一個傀儡般的空殼。

 

最近讓我喜歡的書籍,

大多是在20世紀初到中期內發行的一些文學小說,

其中與陷入個人存在有關的主題,

總是深深的圍繞著他們所描述的事物,

勇敢的面對自己的創傷,

只能用幻想般的凋零那樣形容感傷,

事實上死亡卻讓發狂的你,

變得溫馴又能夠接受事實。

 

狂人們不知去向的如今,

我們透過一本一本彷彿他們在描寫的不是他們自己,

透過皮影戲來感受他們內心雕刻出的陰影所演出的戲劇,

慢慢的累積出一次又一次的故事。

 

隱埋在靜謐的建築中,

讀著這些故事的人們用探索瘋狂界線的希望火光來搜索奇異,

渴望從中那自己不被理解進而埋藏的那部份腫瘤,

能夠透過觀賞這類演出獲得慰藉。

 

但如果是用精神科的大夫的療法,

我們還是會發現,科學無法詮釋那些超乎已知的混亂,

更不要說是治療了,頂多只能在理論與病例上增添奇妙的學術案例,

狂人們通常一生中吃下的藥物有幾百顆會是來自醫生之手的,

也讓他們更加的沉溺進入冷淡的新沙漠。

 

冰冷的水泥如今已經不再是萬丈的沙丘了,

只好將物質堆砌慾望的塊狀中找尋一個庇護的空間,

儘管那會令人發狂又充滿渴望跳舞的動力,

但很快的人們就會因此而在那個瞬間讚揚那爆發的張力,

舞會結束後沒有人記得狂人的長相,

但是他們偶爾總是會提起他們的怪異行徑,

在書展中不成條文的狂人系列叢書乏人問津,

只有你會在失落中拿起來看,

或是那無法救贖你的學生,告訴你他心目中你那模樣的書目,

正如同預料與安排的一切巧合,

我們漸漸的走散了,在所有選擇爆發衝突的意識都冷卻的冰冷殘酷中,

看著這些狂人們最後還能夠喘息的詞藻建構著失序的世界,

不只是類似戒酒會那樣的互相安慰與告白,

更是作為為了凝聚獨自走下去的信念而持續閱讀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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